重生之我站在父亲身后,你敢凶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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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2987字)

第一章 血色黄昏

1998年秋,我蜷缩在漏雨的瓦房里,听着身后传来的闷哼,十五岁的身体里,还装着八岁那年的记忆——那个被皮带抽中后背时,我咬破舌尖才压住呜咽的夜晚。

"小满,你妈又怀了。"父亲蹲在门槛上抽烟,火星在暮色中明灭,"这次要是生不出儿子,就送你去福利院。"

我死死攥住灶台边沿,铁锅里的野菜汤溅在脚背上,上个月被藤条抽烂的腿伤还在渗血,可当母亲抱着新生的妹妹蜷缩在草席上时,所有疼痛都化作了屈辱,父亲把妹妹举过头顶,笑得露出黄牙:"看,这是你弟弟。"

第二章 重生之始

2018年3月15日,我死在产房外的长椅上,宫缩带来的剧痛像把生锈的锯子,将我撕扯成两半,手机屏幕在掌心闪烁,最后一条微信是丈夫发来的:"别逼我动手,你妈的病需要钱。"

血沫从嘴角溢出时,我听见八岁的自己隔着时空在尖叫:"你不许凶我!"

再睁眼时,吊瓶架上的输液管正滴着葡萄糖,消毒水味道里,我摸到枕边皱巴巴的纸条:"小满,你爸又喝多了,说要把你弟从幼儿园接回来。"字迹歪歪扭扭,像三岁孩子写的。

护士说这是1998年秋天的县立医院,病床上的女人因高烧惊厥导致脑死亡,但意识清醒了三天,我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——这具身体里,还封存着完整的童年记忆。

第三章 倒悬的刀

"臭丫头,你弟又把邻居王婶家的鸡崽子偷来养!"父亲踹开病房门时,带进满室酒气,他手里晃着半截烧火棍,棍身上还沾着母亲织毛衣的毛线头。

我撑着床沿坐起来:"爸,王婶已经来过了,她说她家鸡崽子自己跑出来的。"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照见父亲通红的眼眶,"你弟才四岁懂什么?"

"他六岁就能把整锅粥洒在你妈身上!"父亲突然暴起,藤条擦着我耳畔抽在墙上,"当年要不是你妈怀上,我至于被你爷爷打残两条腿?"

第四章 破局时刻

那天之后,我开始每天提前两小时到镇上小学,在教室后排,总能看到抱着破书包缩在角落的小弟,他校服裤管永远沾着泥点,指甲缝里嵌着黑泥,就像我八岁时被皮带抽肿的掌心。

"我叫林小满。"我坐在他斜前方,"以后放学一起走。"男孩猛地抬头,眼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,那天我们蹲在田埂边分食烤红薯,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:"你身上有妈妈晒草药的味道。"

暮色中,我摸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——这是从现代带回来的,现在成了小弟最稀罕的宝贝,他撕开包装的动作笨拙得可爱,像在拆首件珍宝。

第五章 王牌反击

周末的镇卫生院里,我捏着新做的X光片站在诊室门口,父亲正把三岁的小弟往诊疗床上按,男孩哭喊着要回家,父亲却抬脚就要踹:"哭什么?不是让你打针吗?"

"爸,这是小满的片。"我举起胶片,白大褂医生凑近细看,"脾脏破裂伴有肋骨骨折,需要静养三个月。"父亲手里的动作突然顿住,我瞥见他后颈渗出的冷汗。

"你说什么?"父亲的声音带着颤,"上个月被野猪咬的?"

"野猪?"我蹲下身,轻轻擦掉小弟脸上的泪痕,"小满说,他看见野猪从后山窜出来时,手里还攥着半块玉米饼。"男孩突然扑进我怀里,沾着泥巴的脸颊蹭过我的下巴。

第六章 群山之巅

三个月后的清明,我背着装满土鸡蛋的竹篓走在开满二月兰的山路上,父亲蹲在祖坟前烧纸钱,火苗突然窜上他花白的鬓角,我抄起石块砸向火堆:"你不许凶我!"

灰烬散落在他肩头时,小弟骑着破自行车冲过来:"小满姐!"后座捆着两筐新摘的板栗,车筐里塞着整袋麦芽糖——这是他省下五天零花钱买的。

父亲愣怔片刻,突然抓起我手腕往山下拖:"走!今天带你们去赶集。"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小弟在车头摇晃着旗子,上面用炭笔写着歪歪扭扭的"林家军"。

第七章 永恒黎明

三年后的今天,我站在县医院新竣工的产房外,护士抱着襁褓跑来:"林女士,您丈夫送来的新生儿,性别男,体重六斤二两。"

我摩挲着口袋里泛黄的纸条——那是小弟在幼儿园写的第一首诗:"小满姐的创可贴,比星星还亮。"阳光穿透梧桐叶,在"林小满"三个烫金字上洒下光斑。

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父亲推着婴儿车出现时,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正慌乱地整理领带,车里的婴儿突然咯咯笑起来,父亲伸手去抱,却碰翻了保温壶,滚烫的姜茶泼在脚背上,他疼得倒吸冷气,却还是先擦净我手背上的茶渍。

"爸,你不许凶我。"我笑着举起手,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,婴儿车上的小弟正冲我比划着,用刚学会的词语喊:"姐夫,你凶爸爸,小满打你!"

(全文完)

后记: 重生不是改写命运,而是让记忆里的星光真正照亮脚下的路,当我在医院档案室发现1998年的出生记录——那个被遗弃在福利院的女孩,名字叫林小满,而此刻,我正握着丈夫的手,等待我们爱情的延续,那些被藤条抽烂的夜晚,终将成为孩子睡前故事里,最温暖的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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